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 苏简安递给陆薄言一只球拍,和他商量了一下待会两人主要负责的区域,陆薄言居然完全没有异议:“听你的。”
“简安,这是滕叔。”陆薄言替她介绍,“我爸爸生前的挚友,帮过我很大忙。” 现在,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。
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,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,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,让人觉得……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。 一大早,陆薄言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扬起唇角: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。薄言哥哥,我们握个手?”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
他对她,是有感情的。 “叮”